感情的游移_误入狼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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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的游移

  “珞,我想你”。

  熟悉的声音、熟悉的气息,东方珞那颗受惊的人静了下来。

  “西门谨”,记忆里的名字脱口而出。

  “珞,是我”,西门谨收紧手臂,他的脸颊眷恋的摩擦着东方珞温暖的轮廓。

  在惊喜之外接着而来的愧疚和不安,他推开西门谨,打开房间的电灯。

  在灯光亮起那一刹那,东方珞看到了西门谨眼里的深情和喜悦,而西门谨看到了不知在何时滑开的睡袍里布满的□的痕迹。

  在东方珞注意到他的视线时拢过睡袍已经来不及,西门谨剑眉怒轩,双目泛红的上前一把撕碎了东方珞的睡袍,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。

  “啪”清脆的响声响起,西门谨脸上泛着五个指印,西门谨失措的看着他,眼里有一种难言的痛,那感觉就像心被人剜去了一块。

  东方珞难堪的转身,快速拿起一旁的衣裳穿好。

  一声巨响,西门谨的拳头和墙作了个亲密接触,手上血肉模糊,他额上青筋突出,咬牙切齿的说:“郑南……”。

  二个字带着恨意和不甘,东方珞心惊的回头却望进西门谨蕴满风暴的眼里,这样的他像一只暴怒的黑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,带着一种野性侵略的危险。

  东方珞脑中闪过一个字“逃”,行动随着心动,但却不及西门谨的迅速,他一把扣住东方珞的手腕。

  东方珞惊恐的挣扎但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挟制,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西门谨让他害怕,以前的西门谨虽冷,但收敛着自己强势的气势,看他时眼里还带着温柔,但现在东方珞只觉得快被他身上黑色危险的气息淹没。

  “西门谨,你放开我”。

  西门谨在东方珞眼里看到了恐惧,他不要他怕他,西门谨收敛着身上狂狷的气息,压抑着刚才突然爆发的怒气。

  “珞,跟我走”,西门谨霸道又温柔道。

  东方珞怔然抬头,眼里乱了思绪,在那一瞬间,他的心分成了二半,一半想走,一半想留。

  东方珞深深唾弃自己水性扬花和朝三暮四,他不要做这种人,当他决定和郑南在一起时他就暗自决定把他们锁进心底。

  东方珞想抽回手,但被西门谨紧紧握住。

  东方珞难过的转身,不去看西门谨的眼神,不去看他眼里的深情,凡事都霸道的他,对人冷漠的他,却把感情毫无保留的给了她,向来冷酷的他却只在他面前露出温柔,他还记他冷酷的脸上绽放的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,这笑容的背后只因他答应考虑和他一起的提议。

  心有些堵,但仍说出那三个字:“对不起”。

  是了,这是东方珞对他的答案,西门谨顿时呆住了,应该说东方珞短短的三个字击溃了他强势的武装。

  东方珞没有回头,没有看到西门谨眼里的失落和心伤。

  西门谨手上一使劲把东方珞拉回自己怀里,强势的抬起他的头,“珞,告诉我是郑南强迫你的”,西门谨的声音平静如潭,眼里却带着哀求和杀翼。

  东方珞垂眸,带着疏离的淡漠和妩媚,“我是个朝三暮四的人,我不配拥有你的爱,忘我!”

  这话的潜意识是我是自愿的,西门谨笑了,但那笑比冷着脸更危险,他的气息不稳的封住东方珞的唇,舌霸道的在他口中肆虐,翻搅,吞噬着他的气息。

  东方珞先是抗拒挣扎,但还是抵挡不了这个暴风雨般强烈的吻,最后慢慢融化,有时候烈爱也会让人沉沦。

  西门谨放开神志有些迷离的他,拇指轻抚着他红肿的唇:“珞,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”。

  东方珞一下清醒,他难堪的捌开脸,道德感折磨着他的心,他果然水性扬花,是个淫荡、下贱的人,这让他很难受,非常的难受,他竟然已经辜负了西门谨和司译,他至少还可以不辜负郑南。

  “珞,跟我走”。

  “我不想走”,东方珞背对着他说,

  “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的”,西门谨眼里深情而执着。

  “对不起”再次听到这个答案,本来已经破碎成块的心再次碎掉,但他西门谨岂是这么容易击垮的人。

  “对不起”,西门谨手刀落下,东方珞晕了过去,有些事情无法用语言解决的时候武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。

  东方珞醒来是一个陌生的房间,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他颈脖生痛,昏睡前的画面闯入脑海,将自己打昏的除了西门谨不做第二人选。

  东方珞生气的掀开被子起床,这时西门谨推进来“珞,你醒啦!”,西门谨来到床边。

  东方珞冷着脸看着他:“这里是哪里”。

  “是我家”。

  东方珞站了起来,准备离开。

  这时门外二个黑衣西服的男人推着餐车进来。

  “珞,你肚子饿了!来,吃点东西”,西门谨好言好语相劝,引得那二个男衣男人暗自侧目,这样温柔的少主他们是第一次见到。

  西门谨冷冽的眼神一横,黑衣人识趣的离开。

  东方珞不理会他跟着离开,他很生气,气他不尊重他的意愿,像货物一样把他带到这里。

  “珞少”,守在门外的黑衣人恭敬的称呼他,但没有阻止他离开。

  “珞,你要离开至少要吃了东西再走!”,西门谨无声的出现在东方珞的身后。

  东方珞身影一顿,肚子里传来饥肠辘辘的感觉,但他还是挺着背脊的大步向前走。

  “珞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”,西门谨声音哀伤而深沉。

  这声音让东方珞心有不忍,其实他欠得最多的是西门谨,于是他停了下来,回头,西门谨被乌云笼罩的脸立即浮现阳光般灿烂的笑,常年的冰川脸偶尔的笑容很难不让人迷醉。

  东方珞的不忍和心软成了他最大的弱点,而西门谨最看好的就是这个弱点,以退为进是他最擅长的,他相信假以时日他能攻克东方珞的心房,占据他的心。

  守在门外的黑衣看得瞠目结舌,这还是那个气势强悍、霸气凛然、冷如冰川的黑道少主吗?怀疑是自己的幻觉,不由于揉揉眼睛。

  坐在桌前,西门谨为他盛饭夹菜,这般殷情的样子让他想到在郑南生日的时候在邮船的时候。

  “看着我干什么,吃啊!别饿坏了”,东方珞低头吃着碗里的东西,若不是门外黑衣小弟提醒他,他几乎忘了眼前这人是黑社会少主,但眼前这人怎么也无法与那个冷硬强势的黑社会少主挂钩。

  这顿饭在西门谨的深情注目下东方珞吃得很艰辛,西门谨似乎在刻拖延时间,饭后是水果,水里之后是甜点,甜点之后是下午茶,东方珞吃到撑,终于在西门谨的期待下说:“我吃好了”。

  西门谨的眼神暗了下来,沉默,良久后,西门帅气的站起来:“走!我送你回家”。

  回家,东方珞脸色大变,脑子闪过那些不堪的照片,和郑南所说的迷香,那个家不能回,虽然他非常想念真正对他好的东方夫妇。

  “我不要回家”,东方珞声音颤抖,但不回家他又能去哪里,他脑子里闪过三个人影。

  “我想回郑南那里”东方珞小声的说。

  西门谨转身不想让东方珞看到他嫉妒又心碎的脸:“珞,你好残忍”。

  这一刻东方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残忍,让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送他到另一个男人身边。

  “对不起”东方珞难过的倒歉。

  “珞,我办不到”,西门谨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的心痛。

  东方珞落寞的转身离开,西门谨突地上前,紧紧抱住他:“珞,留下来”,他的声音中带着乞求。

  东方珞拔开他的手臂,继续往前走。

  西门谨再次抱住他,“珞,别走”。

  东方珞的心再次裂成了几块,他不能忽略心中对西门谨的感觉但也无法抗拒对郑南的爱恋,还有司译,这一走他甚至不知何去何从,他不能回家,他不知道郑南的住处,不知道司译的住处,突然间他很茫然他除了知道他们的身份外其它的一无所知……

  在东方珞失神间,西门谨带着他回到了房间,把他放在床上,然后转身离开,给东方珞留一个足够的空间。

  东方珞两眼失神的看着开花板,想着和他们相识的一切,向来是他们围绕在他们身边,主动找他,他们曾经像普通的朋友一样笑闹,但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变了,好像是从那次喝醉后和司译那一次后,一切都变了,他的世界天翻地覆,他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,在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情况下,他和三个男人有着理不清的关系,东方珞真觉得他是个失败的人。

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敲门声响起,是送晚饭的,东方珞起来,吃了几口,突然想到什么,放下筷子,在房间找起来,他得给郑南打个电话。

  按下熟悉的电话,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”。

  东方珞失落的放下电话出了房间,门外黑衣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,奇的是他们没有挡住他,但全都跟在了他身后,当东方珞来到屋外的花园时,他身后已经跟了近二十人,队伍越来越庞大,还有递增的趋势……

  “你们为什么跟着我”,东方珞无奈的道。

  “回珞少的话,少主叫我们保护你”,带着的黑人恭敬的回答。

  “我不需要人保护,你们别跟着我了”,说完东方珞继续朝前走,其实他只是随意的散散心,他身无长物更无钱财,离开他能去哪。

  黑衣人照旧跟着,他们对东方珞虽然谦卑恭敬但他们只听西门谨的。

  东方珞气极无奈折回了房间。

  东方珞给东方夫妇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不要担心,这是做为一个人子应该做的。

  东方珞毫无睡意的躺在床上,想了很多,但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三人,每次想起东方珞都自责一次,但禁不住又开始想起。

  西门谨去了那里,他难道把自己抛在这里不再理会,郑南去了那里,为何电话无人接听,他知道自己不见了吗?司译现在怎么样了,他的父亲会对他很凶恶吗?

  夜已经很深,墙上的钟指向了十二点,东方珞终于有些熬不住的闭上了眼,枕着被褥,上面居然有着西门谨的味道,神智一下清醒过来。

  门,轻轻打开,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
  “谁”,东方珞警觉的叫道。

  “珞,还没睡吗?”,西门谨打开灯,疲惫和脸上浮起一抹笑,他很忙,忙着应付欧洲黑手党的事。

  深夜、房间、男人这些都出现一个联想,东方珞从床上坐起,警戒的看着他。

  西门谨径自进了浴室,接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,东方珞的心开始怦怦的跳,脸颊泛红,经过这段时间,他的思想已经变得不单纯起来,而且他和他还有过那个关系。

  东方珞翻身下床,神情不安的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
  西门谨出来,穿着黑色的睡衣,胸前半露,修长而有力量的腿若隐若现,他边走边擦着湿淋的发,这样子的他性感极了。

  “珞,你在沙发上做什么”,西门谨向他靠近。

  随着淡淡的香水而来的是浓浓的男性阳刚的味道,东方珞脸红的不敢看他。

  “西门谨,这么晚了,你该回房休息了”,东方珞刻意的说,这房间他已经认出是上次他们那个的房间,房间里残留有西门谨的气息,布置也是西门谨冷硬阳刚的风格。

  “珞……”,西门谨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,转身朝着窗外,漆黑天际有几颗星星装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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