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39】某人认栽了_最牛国医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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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39】某人认栽了

  护国公府的书房里,桌面上放了四盏灯盏,把羊皮地图照的通亮,像是会发光一样。。更新好快。伏案的公孙良生,是拿着小狼毫,一点一点地在做地图上的标记。

  忙完了发信的伏燕折回来,看见自己的师傅没有走,靠在太师椅里打瞌睡,不由喊了声:“师傅,你回房睡吧。”

  许飞云睁开眼,看清楚是自己徒儿后,骂了句:“你笨吗?王爷没有回来,我几个问题想问他,没有个解释怎么回房睡觉?”

  伏燕被自己师傅骂的是一头雾水,怎么自己就笨了。

  十旗主孟浩明走进来时,听见他们两个对话,肺里难掩一声笑意,咳嗽了几声。

  转头看到进来的人,伏燕嘴角挂起了贼笑:“听说王爷‘私’底下问候你家事了?”

  “家事?”孟浩明愣是没有听明白他这话。

  “不是吗?王妃说是有意给你做媒。”

  听见是这个事,孟浩明像是没事人似的,走到板凳前,把一条‘腿’放了上去,慢慢地整理脚上的绑带。

  “喂?”伏燕一只手搭住他肩膀,不让他跑,“你是男人是不是?怎么听到这个像姑娘似的扭捏的?”

  许飞云那个困意一下子都没了,睁大眼睛听他们两说话。

  孟浩明眼角扫他们师徒二人,一样的八卦,一样的喜欢多管闲事。

  “有什么好问的?我家里又没有老母。”孟浩明像是迫于无奈,甩了句话给他们。

  “那也是。”伏燕一丝感慨。

  像他师妹兰燕,也是个孤儿,所以才会小时候被江湖人收养了,最终拜到了北峰老怪‘门’下。

  孟浩明不是孤儿,家里父母虽然都不在,可是哥嫂在。不过哥嫂都不知道他现在都进了护国公府的军队,并且成了赫赫有名的将军。

  “如果真要娶妻,王爷说,可以把亲人带到军营来,办个酒席。我说不用了,哥嫂都住在江淮,从中原腹地到北燕容易吗?”孟浩明说完这话,把擦的雪亮的匕首‘插’进绑带里,一边‘插’一只,眼睛睁的雪亮地说,“再说,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候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你问问公孙先生,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
  公孙良生听见问题都指到自己这儿来了,不得已,歇了笔,转头对他们等人说:“该做好准备的做好准备,怕是有一场恶战在所难免。”

  “因为皇帝不让王爷回北燕吗?”许飞云好像一直等的就是这个话,指头垫着眉角扬头等着个说法。

  公孙良生叹气: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?”

  “冬天耶。冬天都不让王爷回去安定军心?”许飞云是不可理解。按照以往,每逢冬季,护国公都是回自己领地的,皇帝也从来没有阻止过。不是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了吗。

  “那是没有疑心的时候。疑心一起,什么时候王爷回去,都会犯了圣上的心头大病。皇上起疑心,给人按任何罪名都是可以的。冬季是修生养‘性’的季节,但是,也可以变成屯军准备起义的借口。”

  一句话,让屋里的人忽然都哑口无言。

  伏燕随之贴在孟浩明耳边说:“所以说,‘交’什么朋友都好,千万不要‘交’书生。”

  孟浩明哑笑:“公孙先生倒不是个坏人。”

  “不是坏人,但是,也足以让人整天提心吊胆的了。”

  公孙良生向来不和他们这群兵议论,反正,这也不是他的主要工作。他的主要工作是‘侍’候主公,当好主子的幕僚。

  只要主子愿意听从他的规劝,他的建议,不要走错路,担负起天下的大责,他作为忠实的臣子尽到效忠,圆满人格。

  不过,这群兵却貌似和他较劲上了,一个劲儿地追问他:“可是,皇上为什么突然对王爷起疑心了?”

  公孙良生忍着没有用白眼来对付他们几个,慢条斯理耐心地解释道:“皇上对护国公府的疑心什么时候没有过?以前你们‘侍’候的主子,怀圣公,最终劳累病逝,还不是因为皇上突然三道急令让怀圣公来回奔‘波’?”

  那些知道朱隶父亲的臣子,一瞬间全默了。每个人,在想起朱怀圣伏在军营里案上拿着笔死的情景,都心痛犹如刀绞。

  伏燕忍不住背过身去,忍住‘抽’泣。许飞云对朱怀圣不熟悉,他是在朱隶继任以后,因为徒弟伏燕牵线,才和朱隶‘交’好了。不过这样一说,貌似朱隶和自己父亲还不太一样。

  是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伏燕都想。

  自己虽然自小是跟着朱隶的人,但是,和朱隶一块在护国公府里长大,与朱怀圣接触的也很多。对朱怀圣的为人品‘性’作风,一样都很了解。朱怀圣,似乎比朱隶更忠心耿耿于朝廷,工作上一丝不苟,鞠躬尽瘁,所以最后才会死在办公的文案上。

  朱隶则不是。朝廷里很多百官,都认为朱隶心‘性’未定,毕竟继承父业的时候,年纪尚幼,不过十六七。朱隶带兵打仗的勇气虽然有,有勇有谋,也打了不少胜仗。但大家都认为,这只不过是因为朱隶从小跟父亲在军营长大,深得军营里各个军中长辈的照料,功绩其实算不上朱隶的。

  事实如此吗?

  伏燕只知道,自己这个小主子,在父亲死后不过半年,开始招募幕僚,除了公孙良生以外,广招良臣贤将,充实军中幕帐。同时,让他带着上山牵线,与他师傅这样的江湖怪人结拜兄弟。像孟浩明这样的年轻将领,既文能武的,都是朱隶一手亲自提拔培养出来的。

  因此,这些人虽然都说自己老粗,可是,并不是真正的老粗,字都是认得的,兵书常背的,不仅如此,朱隶让这些人,还要习读农书等管理政务的书籍。军中一改以前护国公带军全是豪放甚至可以说放纵犹如草匪的风格。

  这些变化,皇帝能不知道?

  或许皇帝一开始,只认为朱隶年纪小,根本不及前护国公半分,都是被军营里那些老人惯养的,只等一个时机来到,除之为快,把军权拿回到中央指日可待。可逐渐的,当朱隶年纪一年比一年大,日渐丰满的锋芒实在盖不住的时候,皇帝可以感受到的或许是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
  以前的护国公都没有能给到皇帝的危机,现在,一点一点的。

  连试图在护国公府里造反的尤氏,可能真正回到北燕的时候会更吃惊吧。因为军营里的兵权,已经再也不在她老公留下来的那群人手里,而是全换了批人。

  伏燕的心头突然猛打了个寒噤。

  莫非,主子从一开始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。

  公孙良生扫了扫他们三人表情。除了伏燕,另外两个人,却是都没有任何需要犹豫和思考的,因为他们从一开始跟的就是朱隶。所以朱隶从一开始谋划的是对的,哪怕是自己父亲留下来的人都不行,必须换。这个换,一换这么多年,像是越王勾践,卧薪尝胆,多少年,都在所不惜。

  忍一时,能得大势。

  许飞云从椅子里跳了下来,说:“看来王爷真是要办大事的人了。草民也算是三生有幸,居然跟了一个绝代枭雄。”说罢,手里的‘玉’箫,在徒儿发呆的脑壳上敲了一把,说:“我要回房去睡了,你帮我‘弄’盆洗脚水。”

  心中最终那一丝疑‘惑’解了,可以去睡大觉了。

  伏燕却觉得自己今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。之前或许有所猜疑,可是,心里必然是存了一种顾虑,可能不是真的,毕竟之前这么多代的护国公,都没有一个敢这样做。他主子这样做,不怕吗?

  是男人都会怕,何况‘女’人?

  许飞云突然从自己徒弟那张忧心忡忡的脸,想到了李敏那张处惊不‘乱’好像永远都不紧不慢的秀颜,于是一瞬间叹的这口大气,只说这个徒儿不成器,连‘女’人都比不过。

  不能说李敏不为自己老公的图谋大略所忧愁担心,可是,李敏更相信既来之则安之。她绝对不会像尤氏去阻止自己的儿子完成宏伟大业。况且,他们护国公府不动手,皇帝,恐怕迟早这把刀会先对着护国公府挥下的。

  如今,皇帝的迟疑,不过是想着,先拿谁开刀比较好。

  是拿护国公府?还是拿自己的儿子?

  “大皇子下午来过护国公府,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说?”既然决定了和老公回北燕,那不得不考虑更实际的问题了,李敏示意念夏把油灯里的灯芯挑的更亮一些,以便和他促膝长谈。

  “本王略有所闻。据说是,王妃给大皇子上了一课。”

  听见他这话,李敏笑了,两个‘唇’角梨涡浮潜,笑言:“妾身哪有本事给大皇子上课?”

  不管怎样,朱汶听了她的话,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,她不是朱汶,肯定不知道。唯一能确定的是,要是这个大皇子回来以后,能因她一番话解除所有顾虑和皇帝一心一意做父子,那真的是不用‘混’了。

  皇子们的那些忧心顾虑,只要是自她穿来以后,看见每个皇子都面带忧愁都可以知道了。没有一个皇子相信自己的脑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,个个都更相信,自己脑袋是掌握在皇帝手里的。然后,如果他们请求皇帝把他们的脑袋放回到他们自己手里,皇帝肯定是不会答应的。

  更何况,像朱汶这种显然是被皇帝至高的权力从小给欺负过了的,受过严重伤害的,可以说,朱汶打那儿起,是谁都不会信任的了。

  “妾身不过是奉命救人,接下来,是皇上父子俩之间的事儿,也远远轮不到妾身评头论足。”李敏说到这儿眼里‘露’出一抹锋芒,“只可惜大皇子打错了算盘,总以为,妾身救了他,是奉了王爷的命令。其实不然。”

  朱汶以为护国公府救他,是为了与他结盟,结果不是。

  本来就不可能是。不过,她老公现在看起来,是有意救朱汶一命的,理由正是,给皇帝心头添点犹豫添点堵。皇帝不是对护国公犯疑心吗?那就让皇帝的心头更多几份疑心,不止针对他护国公。

  李敏想到这儿,望了一眼身边的男人。

  她这个养尊处优,心怀大略的男人,此时此刻化身成为了按摩师,在给她一双小‘腿’按摩‘揉’捏,一边好像按摩店里的小哥说着温柔‘迷’人的话儿:“公孙说,有的‘女’子的‘腿’,到了夜里会‘抽’搐儿,睡觉之前按一按,提早预防比较好。”

  “公孙先生看起来很喜欢吓唬王爷。”李敏伸出去的手掌心,拍了下他那不规矩的手,“那么,公孙先生有没有吓唬过王爷说,如果行了房事之乐,这个后果更严重并且不是王爷能承担得起的?”

  “有。”答应这话时,他的神情肃然,一丝不苟,抓起她手腕,手指头在她手腕上的脉搏上捏着。

  李敏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。一直帮人把脉的多,被人把脉的机会几乎没有。这会儿被他‘摸’住脉,不知哪儿马上不对了。

  果然,‘摸’住她脉搏的朱隶,不会儿眸子里像是‘露’出一丝惊异,对着她脸上的惊愕说:“王妃是以为本王不会给人把脉吗?”

  “王爷何时学习的?”

  “最少要学会怎么知道,人是死是活吧?”

  李敏差点儿冲他那张故意调笑的俊脸上扫一巴掌。

  人家学把脉是给人治病,他倒好,学的是怎么知道自己杀的人是死了没有。当然,他这说的是实话,打仗为避免中计,做军官的,学习一点医理是必须的。

  正因为知道他这话说的在理,她‘胸’口这口气闷了闷,知道他这是存心逗她。

  “生气了?”他‘逼’近她的脸,像是小心看着眯着发亮幽黑的眸子,“本王可以‘摸’到王妃的心跳好快,孩子的心跳也快。”

  “孩子的心跳?”她快无语了,他怎么‘摸’到胎心的,现在这个阶段能‘摸’到胎心吗,给他好好上一课先,“要‘摸’胎心,不是这个时候,而且,也不是‘摸’脉搏可以‘摸’到的。”

  只听她手把手教起他医学上的错误时,朱隶愣住了。他压根不是这个意思。但是,听她教的起劲,两眼发亮,‘精’神焕发,荣光满面时,倒也心甘情愿乐意当她的学生。

  他的王妃,真的像是个神仙呢,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样子。

  在这样的情况下,不要说他,皇帝和其他人,会愿意放一个神仙随他回北燕吗?

  忽然的几声敲‘门’,把朱隶的神拉了回来,也让他皱起了浓眉。

  “谁?”他一声低喝。

  ‘门’外的管家额头挂着大汗,显出是无可奈何才来敲这个‘门’的语气说:“尚书府的李大人来访,说是一定要见到大少‘奶’‘奶’和大少爷。”

  她父亲来了。

  不来才奇怪了。李大同自己最大的靠山,在宫里的大‘女’儿都出了事,原因竟是出在自己二‘女’儿告状。李大同怎么可能第一时间不跑来她这儿找她算账。

  看到丈夫的脸‘色’一沉,李敏伸手拍了下老公手臂:放轻松。

  对于这个岳丈,朱隶从来没有一点好印象。主要是了解李大同这个人越多,只会是对李大同这个人越失望。李大同如果是个彻底的坏人倒也算了,李大同不是,李大同是个懦夫,是个蠢货。

  岳丈上‘门’,如果拒之‘门’外,会影响声誉,只好先请了李大同到大堂里一坐,看看李大同究竟想干什么。

  李大同终于获得同意被允许踏进护国公府里,夜里黑漆漆的,都看不清,他一路跟着管家小步埋头走路,走到大堂里坐下之后,低着脑袋,哪儿都不敢看。

  等听到了脚步声出现在走廊里,李大同抬起头,看见了身穿黑袍的护国公,一个骨碌,从椅子里跳起来,接着在地上跪了下来,喊:“臣叩见护国公。”

  “李大人快起,本王承受不起这个。”朱隶一声喝止他冲过来要抱住他大‘腿’哭诉的举动。

  李大同拂了膝盖起来,习惯‘性’地望了眼朱隶身后,不见李敏,就此小声问了句:“王爷,我家敏儿不在吗?”

  “内子身子抱恙,本王不敢让她出来见客。”

  病了?不是刚到皇宫里告状告到自己大姐都被发到了冷宫去。据说,自己大舅王太医的官帽子可能也是不保。李大同这个战战兢兢的,说是来找二‘女’儿算账,不如说是来抱二‘女’儿这棵大树的。

  朱隶让人给他上了杯茶。

  李大同双手捧着茶盅的手一直哆嗦个不停。突然想到,要是自己‘女’婿知道上回他对他‘女’儿做出来的事,回头找他算账怎么办。不过那事儿真的是不能怨他,要不是因为李华在宫里放出消息,并且承诺说,这是哪位大人说的话。

  想到这里,他心头突然一个戈登,上次他骗住了李敏,只说是李华说的,李敏不知道是不是全部都相信了。

  “你来本王府里,有其他人知道吗?”

  朱隶突然开的这句声音,让李大同宛如被刮了一阵寒风一样打个哆嗦之后抬起了头,手里的茶水为此泼了一半出去。

  李大同慌慌张张地站起来,吞了口口水说:“我自己一个人来的,没人知道,不敢告诉其他人。上次,敏儿和我约好了。如果我再听信其他人胡言‘乱’语,不会管我了,我不敢。”

  朱隶只扫了他一眼他脸上那丝小兔子一样慌张的神情,手上的茶盅忽然放到了桌面上,道:“送客。”

  李大同大吃一惊,见他起身要走,叫着天啊地啊,终于是忍不住哇哇大哭再次两个膝盖落地跪下来说:“王爷!你不能见死不救,华儿她终究是敏儿的大姐,她大姐再有什么错都好,她大姐毕竟是一家人。”

  “哪来的一家人?”朱隶冷冷的一声。

  李大同感觉是一颗巨大的冰雹砸到自己头到这里应该明白了吧?小李子在接到她委托的重任之后‘露’馅,许仁康也一样。

  人,最一下子松懈了防备心的时候,正是在,以为对方完全信任你的时候。

  许仁康‘露’馅了,在李大同现在上她这里找她的时候,她就可以知道了,许仁康是太后娘娘的人。

  “不可能是皇后娘娘让父亲对我下毒,因为,皇后娘娘之前三番两次,哪怕就近一次,都对我频频招手示好。不是皇后娘娘,大姐,肯定没有这个能力能命令到父亲对我下毒。后宫的其它娘娘,倘若要对我这个护国公的妃子下手,必须考虑再三,肯定不敢。唯一只剩下,皇上或是太后娘娘了。”李敏说到这,在李大同那张面如土‘色’的脸上深深地一瞥,“是太后娘娘让父亲这么做的。可是,到如今,父亲依然不知道太后娘娘为什么对我这么做对不对?父亲,只知道一点,当初,让我娘亲,去给孝德皇后治病,最终让我娘亲染上病而死的人,正是太后娘娘。”

  李大同一口大气都不敢喘。

  他只知道一点,如果上次李敏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,才留了他这条狗命的话,这一次,李敏有什么理由再放过他。

  没有。

  因为,李敏都当着护国公的面,说出他想毒害她的事了。

  “父亲其实不该上‘门’来的,但是,不得不来。因为父亲不来也是死,来也是死。所以,不如来这里,或许想着可以搏得一条生路,也或许父亲必须得念着自己那些儿子,而不是‘女’儿。想着如果让太后娘娘满意的话,或许,自己的官位不至于没了着落,自己的儿子,将来也不一样。”李敏叹口气,“不知道三妹妹在府里,知道父亲直到这一刻都只惦记着自己儿子,会怎么想?”

  李大同感觉自己那层皮一层层都被‘女’儿给剥到一干二净,恼羞成怒:“你,我——”

  “或许三妹不会埋怨父亲,因为,父亲官位如果能保住的话,她毕竟还有几日要嫁去三皇子府了。对了,父亲本来求着我和王爷救大姐的话不用往下说了,我既然放声说过了,不会给太后娘娘治病,就绝对不会!”

  李大同周身打着摆子,脸一阵青一阵白地说:“倘若你违抗太后的懿旨,难道你不怕,王爷会因此受你拖累吗?”

  “王爷带兵打仗的人,坐拥百万大军的人,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人,太后娘娘正因为顾虑于此,之前想尽法子与靖王妃‘交’好。当然,太后本是想与我‘交’好的,只可惜,一不小心着了小人的道。”

  “什么小人的道?”

  “父亲难道不知道吗?尚书府终落到今时今日这个结果,可不是我的缘故,都是大姐和母亲的缘故。”

  李大同脸上的肌‘肉’‘抽’搐着:“不是你告状?你大姐会落入冷宫吗?!”

  “大姐的事,说来话长了,可是我可以老实告诉父亲,皇上不放过大姐,可绝对不是因为我说的那点事儿。我要是真有这个能力可以让皇上轻易处置大姐,何必等到现在?”

  李大同猛然一惊,接着,往后趔趄几步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那表情,是要口吐白沫了。

  李敏知道他心里这一刻的恐慌是怎么回事,有理由可以相信的是,李大同,其实这刻真恨不得没有听到她说的这些话,因为,这些,都不是他该可以听见的秘密,不该的!听了以后,等于离死差不多了。

  皇帝想处置李华,不过是想善后罢了,然后借了她李敏揭穿真相的这个时机。

  其实想推测皇帝处置李华的动机并不难,只看,皇帝拿李华送的‘药’,送给太后享用就知道了。眼看,这事儿,都快东窗事发了。皇帝那一刻和她李大夫吃饭时,对于太后和她唱反调的事,‘欲’言又止的神情,一切有了最合情合理的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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