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13】梅花样的男子_最牛国医妃
笔趣阁 > 最牛国医妃 > 【213】梅花样的男子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【213】梅花样的男子

  大家顺小邓子的话望过去,见除了灵空以外,不出意料,被指的人,还有一个,是慧可。

  明德沉了脸,早就怀疑这两人心怀不轨了,那晚上,和莲生一块在寺里失踪的人是灵空,可后来灵空回来后却矢口否认自己并没有和莲生同行。由于无凭无据,仅靠一个人证词,莲生也没有办法证实灵空骗他出去的。

  慧可当晚究竟是不是一夜在太白寺里,谁也一样没有办法证明是或是不是。毕竟这两人都是寺庙里有些威望的长老,在寺里各有各的徒弟。想要扳倒并不是那么容易,除非,像弘忍一样,被举出确凿的证据来。

  现在,看李敏带了人证这样的气势,莫非是一口气要把这两人拿下来。

  净远默诵经文的眼睛,睁开了一条缝儿,在李敏那张清冷的秀颜上停驻,过了一阵,嘴角不禁喃喃:善哉善哉。

  被当庭指证的灵空,刚开始还是受惊一下地瞪了下眼,紧接像是生气地猛拂僧袍,冲着指证自己的小邓子吼着:“你是何人?老衲从来没有见过你!你这满口胡言栽赃于老衲,是受了谁的指使?!告诉你,这里是佛门圣地,容不得无中生有,污蔑人!”

  如果这会儿小瞧皇宫里的小太监,绝对是失策了。像这些在皇宫里跟过师傅的人,对于应付各种各样的情况早有高手指教,哪有那么容易被反咬。再说了,这回可不是为自己辩护,是执行任务。

  没有心虚,这些太监拼起命来,李敏只能想到一个词,叫做英雄。对,对于这些人来说,完成这样的任务绝对可以叫做英雄了,因为平常当的都是小人行径,哪有几次这样爽快的机会指出别人小人。

  面对灵空的反咬,小邓子对着殿内所有僧人鞠个躬,继续说:“各位大师,奴才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,哪敢上这儿来指证一个得道高僧。都知道说什么话都好,众人更肯定是信任一个大师而不是信任一个奴才。所以,这个证据,请大家看好了。”

  只见小邓子忽的,像变戏法一样,从袖管里扯出来了一串佛珠。

  那些僧人们一看,眼睛全瞪足了。像得道高僧这些,自己都有自己专用的佛珠,而且这些佛珠更不会说是随便给人拿来用的,因为佛珠是高僧的法器,象征高僧的修为修炼的一个东西,怎可以随意借人。送人倒是有的。

  眼前小邓子手里举出来的这串佛珠,只要认识灵空的,都知道是灵空佩戴在手腕上的一串念珠,佩戴的年代也是久远的了,只见佛珠上布满了僧人诵经时拂过的汗液结晶,粒粒可证。

  现在灵空的佛珠,送给了谁?

  “这是灵空大师送给奴才主子的,因为灵空大师要把方丈送给奴才的主子,为了显示对奴才主子的诚心诚意,把佛珠一并进献给了奴才的主子。”

  “胡,胡,胡——说!”灵空环顾四周,见四周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变了,嘴唇哆嗦了起来,“是,是这个贼人偷了老衲的佛珠,然后对着老衲栽赃!”

  “奴才务必提醒大师。奴才不过是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的贱奴,怎么能从灵空大师眼皮底下把佛珠偷走。灵空大师佩戴佛珠应该是片刻不离身。再说了,你口口声声说杂家污蔑大师。可是,这串佛珠是奴才从奴才主子里拿到手的,是奴才主子认为人要摸着良心做事说话,看不惯一个出家人做这种可耻的行径,让奴才公告于天下,才把它交给奴才的。莫非大师是想说奴才的主子张口污蔑大师?”

  “好个贼人,巧舌如簧,是谁教你的!明明是你趁老衲沐浴的时候偷了老衲的佛珠,老衲这就在佛祖面前替天行道——”

  像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时候,灵空忽然变脸,左手藏在袖袍里的拳头一掌抓出去,是要直抓住了小邓子的脑袋。

  小邓子肯定是反应过来,直呆在原地了。

  同殿当中,几个高手先后迅速反应。兰燕一边护着主子,一边那剑从刀鞘里拔出来飞向灵空击出的飞掌。

  明德率先出击,横飞到了小邓子面前,站住之后,伸开两掌,迎面与灵空飞来的掌声相击。

  砰砰!

  肉体相搏的声音如雷贯耳,李敏肃着脸站了起来,突然对身后静待命令的那群护卫道:“拿下!”

  “是,王妃!”

  几条迅捷的黑影瞬间从她身后飞出去,在灵空和慧可四周形成了包围圈。

  灵空缩回了掌心,怒喊:“你这妖女!老衲早看清楚了,你这是祸害苍生的妖女!”

  李敏冷冷的一声笑:“什么时候,在佛祖面前,一个恼羞成怒的僧人,竟然因为栽赃不成,张口就骂一个人叫做妖女了,就不怕佛祖看了笑话。本妃倒想看看,大师怎么证实本妃是个妖女?”

  净远直念:哦弥陀佛。

  明德虎着脸对灵空道:“这是隶王妃,我们主公的王妃,灵空师叔,你如此说话是不是太失礼了?”

  “你看看她做了什么?带了一个贼人,口口声声污蔑你两个师叔不说,现在,出动了护卫,是想把老衲和维那杀了灭口,谁是真正的祸害凶手,大家眼睛黑黑白白看的一清二楚!”

  “你说谁想杀人灭口?”李敏一句话打断对方,“刚才,是谁对本妃带来的人证物证抢先出手的!没错,大家的眼睛都是清明的,不是瞎的,看的一清二楚。还有,本妃如果想杀人灭口何必辛苦地带人证物证上来。本妃不过是看着凶犯已经是恼羞成怒露出原形了,想对证人动手灭口了,众人心里都有数了,因此,出动军部的人,把凶犯绳之于法。”

  只见,围住两位高僧的护国公府护卫,拿出来的不是杀人的大刀,而是绑人的绳子。

  灵空和慧可的脸上一下子刷的铁青:简直是奇耻大辱!如果对方拿了大刀来场生死对决还好,结果,居然拿绳子准备绑着他们,这是打算带他们去游街示众吗?

  净远站了起来,大叹一声:“这又是何必?两位师兄师弟,既然犯了法,伏法吧。在佛祖面前,出家人更不可打谎语的。”

  “老衲何罪之有!”灵空义愤填膺地挥打两只袖管,“明明是这个女子有意栽赃于老衲!老衲何必抓方丈?方丈这不是自己出外,又平安回来了吗?”

  “方丈是被人绑走的。这点,解救方丈的怀让等人,都可以作证。”明德说。

  “绑架方丈的人是谁?怀让等人看的清清楚楚,有老衲在场吗?明德,你说话要讲求证据,不要误导你师傅和其他僧人,中了这个女子的圈套!”

  “虽然怀让等人,没有看见师叔在场,按照当时方丈被绑的痕迹来看,绑架方丈的人里面应该有东胡人。”

  “那就是了,东胡人绑的方丈,与老衲与维那有何关系!老衲一开始不是说了吗?要不是方丈自己心虚,方丈不会自己只身离开太白寺,又怎么会误中了东胡人的圈套遭到绑架!现在的问题应该是,让方丈自己出来说清楚,方丈为什么自己心虚要离开太白寺?”

  “够了。”

  清冷的两个字,打住了双方的争议。众人望过去,见出声的又是李敏。

  “你又有什么话想说的?”灵空冷冷地一哼。

  李敏淡淡道:“本妃说了,本妃只是来举证的。既然大家心里又有了疑问,当然要说到所有人都心服口服。”

  明德等人听了这话望过去,才发现,殿里的高僧,确实有部分,因为灵空刚才的话,再次表现出了迟疑。可见,大家对莲生离寺的缘故,仍存有很深的顾虑。

  “怀让师父,请说出你知道的东西。”李敏说。

  怀让在众人面前走出来,眼眶里都要掉出眼泪了,说:“是,是我不好,给了灵空师叔空子钻。上次,我随莲生方丈出外解救隶王妃的时候,看见了莲生方丈与高卑人似有交集。所以,在本子里记了下来,放在了藏经阁,灵空师叔肯定是看到了我写的东西,去胁迫方丈离开太白寺。”

  众人听见怀让这话以后,不无意外,哗地一声巨响。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
  哎!几位高僧深深地叹息。

  灵空对此却是得意起来,说:“方丈果然是心虚,与高卑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
  “看吧!”怀让抓住他这话指住他,“是你,你现在自己都承认了,是你害方丈离开寺庙遭到绑架的,你与东胡人勾结!”

  “老衲从不与东胡人勾结,再说了,老衲哪怕拿了你写的东西去质问方丈,应该说,也是老衲出于关心太白寺的安危,并且关切到了方丈的名声,私底下过问方丈,有无过错?”

  高僧们听了灵空这话,纷纷点头赞同。

  一片点头赞同声中,只听一声轻轻的冷哼,众人停下,望过去。灵空冲李敏甩袖:“现在事情都黑白分明了,隶王妃还想如何,继续污蔑老衲吗?”

  “本妃想提醒众僧的是,一事归一事。绑架属于重罪,胁迫也是重罪,这些并不能因为是出自任何原因便是能让其变成无罪的罪行,既然是重罪,这些现在犯了罪行的人,必须绳之于法,受到重罚。否则,民风下行,每个人都可以因为莫须有的理由无理绑架他人了。太白寺身为当地百姓仰慕的佛门圣地,作为寺庙里的两位得道高僧,却做出这样的罪行来,想用各式各样的借口为自己脱罪,如果寺里的其他高僧不仅不懂法理,还为之交口称赞,只怕,这千年古寺的名声,在今日今时都可以毁之一旦了。”

  这番话犹如一棍子,打到场内众僧的眼珠子都一瞪,有种被冷水浇遍了全身,直发哆嗦,不能不清醒过来。

  灵空和慧可同时都是一个变脸。

  “老衲没有!”

  “你刚刚自己都承认了,是你勾结他人,且不说后来证实了是东胡人,把方丈引出了太白寺,让方丈遭遇绑架。至于这些人绑架方丈为了何事,本妃这就把接下来发生的事说明白了。其实本妃后来接到过绑匪发到王府的一封通牒,说是,如果本妃不到某个地方的话,他们会把方丈杀了。”

  殿内众僧吃惊地看着她:这话什么意思?

  明德心里甚至有种焦急,这岂不是说了,她和方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  灵空和慧可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。这女人不是傻的吧,挖个坑把自己埋了?

  “对!”李敏微笑着,面对场内各种各样质疑的目光,“本妃承认,本妃和方丈之间,是有些秘密。而这个秘密,其实,大家都心里很清楚的了,否则,大家也不会因此像是为难地坐在这里,在本妃来之前,为了方丈带来的利益关系,在这里争论不休。”

  “隶王妃!”明德转身,对她道,“你必须说清楚了,这可关系到我们方丈和太白寺的名声。”

  灵空和慧可都使劲地瞪了瞪明德。

  “本妃自然要把话说清楚了,毕竟关系的,还有本妃自己的名声。其实,进入京师朝拜皇帝的某国使臣,已经朝燕都进发了。过几日,本妃要前往某国。所以,方丈与本妃有什么关系,方丈与高卑国有什么关系,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吗?”

  殿内的每个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,因为都很清楚,现在听李敏坦白之后,犹如李敏之前说的那样,更为为难。要不是因为为难,这些人,在她来之前,不会在这里迟疑和犹豫了,而是直接把莲生怎样了。

  只能说,哪怕是佛门圣地,这些僧人们的心里,终究是为了一个利字。

  所谓出家人看空尘世,是不成立的。像慧光那样的大师,能看淡尘世名利,却也必须心怀社稷和百姓。因此,不能说这些高僧都是牟利之徒,只是,出家人执着于清规惯了,有些事儿上太过执着下来,脑子不通,变成了心里头的芥蒂。

  李敏其实来,是来解开这群人心中的芥蒂的,包括那个自己都想不开的当事人。淡然一声道:“方丈本人和不和大家说,本妃认为,事关方丈本人隐私,方丈有权利说或是选择不说。不过,众位高僧如果心里只是介意住持的身份和国籍的话,本妃以为,各位高僧的心眼是不是小气了些。要知道,在人家高卑国的国寺中,历代高僧里面不乏有大明人当住持的先例。堂堂大明古寺和高僧的胸怀,莫非比不上人家高卑?佛学,不是指学海无涯,佛家子弟不分东南西北,更不分国籍,胸纳百川吗?”

  伴随她这句话,殿内一片沉静犹如暴风雨后宁静下来的大海。一些僧人,开始嘴角溢出欣叹,貌似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欣叹。

  什么芥蒂?她说的没错。他们堂堂大明,可以比不上高卑吗?更何况,不能说没有大明国内没有这个先例就不可以这样做。如果他们太白寺第一个做了的话,反而是名垂千古的佳话了。

  “好!”站在对面屋实话吧?”

  “其实,师父,在我当时离开太白寺的时候,其实并没有打算真的离开太白寺,只是想把东西送过去。主要是我家里人,都认为那是我未完成的俗事,我自己内心里,却认为早已断的干净了的俗事,本是不会想再插手的,可是,由于她的出现——”

  “你说的是隶王妃吧?她和你究竟是?”

  “她是徒儿在俗界里的妹妹。”

  “什么?”明德脸上浮现诧异。其实这个诧异本不该有,因为,外界传的沸沸扬扬,那么多,该早就联想到这层关系的。

  “这个妹妹认不认,其实徒儿心里原先不以为是回事儿。毕竟,徒儿都是出家人了,本就不该与俗界的事儿再有牵扯。但是,眼看,她一次又一次搭救于我。”

  明德看着他那张好像茫然的脸,忽然间,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,说:“你知不知道,怀让最喜欢说你什么?”

  “怀让说我?徒儿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。”

  “不。怀让是说你,有时候像是一棵树一样,孤独的,即便是长在丛林中,却那么孤独,没人能触摸到你的心。在为师看来,你的脸,从来都没有喜怒哀乐一样。或许方丈欣赏的是你这点。可说真的,出家人是说不能有七情六欲,但可不是说没有了感情。现状,为师看着你说起隶王妃,脸上终于有了种叫做感情的存在。为师不知道你出家之前,在家中经历了和中经历,导致你情愿认定自己是个孤儿,一个不受人爱过的孤儿,如今却不言而喻,你觉得自己有了家人的感觉了,是不是?这才是你对隶王妃耿耿于怀的原因。”

  “是吗?”莲生把脸一扭,朝窗户望过去,刚好能望见院子里那株千年梅树。

  她或许不知道,在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,在他的眼里,她宛如千年梅树化成的妖精那样清冷而高贵。因此几乎不假思索,他知道她是谁的孩子了,因为她和那个男子,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。

  对于那个男子的话,可以说,他和其他人一样,都是又爱又恨。

  “回去解决了俗事也好。”明德转了语气说,“既然你都有了这方面的烦恼,把该理清的都整理清楚了。但是,希望你不要忘记,你是身为太白寺的住持这一身份。”

  “徒儿明白的。徒儿早就不是什么大明人高卑人了,只是,一个佛门的弟子。”

  窗户外,那在北风中招展的梅花,像是向着更北的方向招手。

  李敏在没有回到王府之前,在路上,听说被押到军部的两个犯人,意图把大皇子和都督府一块拖下水。想着这个大皇子尽干缺德的事儿,把他们这群同伙先出卖了,你不仁我不义,为何不一块儿拖下水。

  可是,事情哪有这么容易,她既然带得了大皇子的人在太白寺出面,肯定是护国公和大皇子之间暂时达成了什么协议了。

  简单来说,她老公和她想的一样,先留着大皇子这条狗命是有用的。其二,把吕博瑞弄倒了的话,皇上会再派人来生事,不如把吕博瑞这头蠢猪留下来。至于非得把太白寺里这两个祸害给端了,这都是出于想把太白寺整个先掌控在护国公府手里的想法。

  回到王府时,天色到了傍晚了。

  知道老公没有回来,李敏在府里自己一个人吃着晚饭。只听场戏的声音,从不远的地方传来,应该是婆婆的院子里。

  这几日,尤氏天天在自己院子里请人过来唱戏。搭的戏台,接连几日都没有见拆过的。

  可能她老公都想着,尤氏听戏好过闹事儿,所以对此睁只眼闭只眼。

  方嬷嬷却觉得,这个尤氏太不会当奶奶了,请人来唱戏不是不可以,问题是,唱戏归唱戏,为什么挑的曲目全是悲悲戚戚的,好像受了多大的苦似的,不知道家里有孕妇和孩子吗?

  李敏不是听不出来,她婆婆这是借着戏剧,向她这个儿媳妇挑衅。

  尤氏心里的苦闷可想而知,抓不住儿媳妇是贱奴的身份,结果,抓出来的是,儿媳妇很可能是高贵的公主郡主之类,尤氏想弄走这个儿媳妇等于是难度再加了一层。

  喜鹊蹲在院子里给尤氏用小红泥炉煲药。尤氏闻着苦涩的药味儿都想吐。

  现在北燕医药届,因为李敏来了以后打击了风水大师酿造的歪风邪气,大夫逐渐都回来了。甚至,现在燕都里医学界的气氛,比起京师更好。在于,许多名医,慕名李敏的名气,都冲燕都来了。李敏趁机给自己招兵买马,还组织了一个类似医师协会的帮派,取名仁医帮。意思是,做大夫的,心肠首先要仁慈,不要尽想着升官发财的事。

  仁医帮如今的名气,已经在民间超过京师里的太医院了。因为,谁不知道太医院里的太医,都是当官的。

  尤氏每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,不像她,不像其他人家的儿媳妇,不用挖苦心思让人来帮衬自己店铺的生意,照样赚的名利双收。

  她斗不下去了!

  喜鹊从大皇子那里给她传来的话,却记在她心里了。原来皇帝并没有真砍了她妹妹的脑袋。容妃活着,活的好好的,等着她回去。

  “只可惜了理儿——”

  孙婆子站在尤氏身边,突然听到尤氏嘴里吐出这一句时,身体一个激灵。

  怎么可惜了二少爷了?

  尤氏淡然垂眉,揭开茶盅的盖子,像是陷入其中。

  在她看来,这个二儿子,才是真正不争气的。她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。话说哪家兄弟不争的。她这个二儿子的脑袋是进水了。整天想着自己大哥大嫂,给自己大哥大嫂做牛做马就那么的心甘情愿。

  “京师里来的人,说是后天到。”孙婆子算是顺着尤氏的口气说,“二少爷奉大少爷的指令,先提前骑着马到路上迎接了。”

  可见,她这个大儿子想快点达成她儿媳妇麻雀变凤凰的节奏。

  尤氏把茶盅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,道:“帮本妃传个话给王爷,今晚回来以后,本妃有事儿,想和全家人说。”

  接到婆婆的口信,李敏知道老公势必是要从忙碌的军部跑回来了。婆婆想对他们夫妇俩说什么。李敏只知道,上次,因为魏香香,老公和婆婆再次吵架了,吃了上次的教训,想必婆婆这次不敢马上旧话重提,可总得拿点什么事来说。

  心里有了底。李敏走去婆婆院子的时候,让人先去把春梅叫来。

  到了婆婆房里的花厅,见老公坐在那儿吃着茶,神情是很淡然,好像之前和自己母亲没有闹过任何的不愉快。大户人家,这点装模作样的面子工程,都是会的。这点也是她很佩服这个男人的地方,别看男人是个老粗样,其实心很细。

  “儿媳妇见过母亲。”李敏照旧礼节,向尤氏行过礼以后,坐到了老公身边的椅子里。

  “其实,让你们两个过来,是因为,那位住在我们府里养伤的孟旗主,听说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。本妃这就自作主张了,为王爷的臣子费了点心思做个媒。”尤氏开门见山,一点都不含糊。

  喜鹊在听见尤氏开口这话时,已经站了出来,今晚上,当然是更做了一番细致的打扮。

  朱隶抬眼,扫了下喜鹊脸上的浓妆。喜鹊猛打了个激灵。

  “母亲说的做媒,是想给孟旗主指了母亲房里的丫头?”

  “怎么,不合适吗?我房里的丫头,一个个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不止只有样貌而已。”

  最牛国医妃章节列表

  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bg94.cc。笔趣阁手机版:https://m.bg94.cc

『点此报错』『加入书签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