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八章 趁火打劫_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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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八章 趁火打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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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许迟显然也没想到君夜会忽然松口,他愣了愣,有些迟疑,“真的吗?”

  君夜点点头,“真的。”

  他补充了一句,“但是别忘了条件,天黑之前要回家。”

  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许迟随口敷衍着,故意收紧胳膊,搂紧了君夜的脖子,身体凑过去,得寸进尺的问:“那这个月的工资可不可以预支给我?一半也行。”

  许迟得寸进尺,君夜就趁火打劫,微笑着道:“那得看你一会儿表现了。”

  许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他以为君夜是打算给他安排工作了,然而下一秒就被抱着往大床那边走去。许迟顿时明白了过来,连忙挣扎着要下地,恼火道:“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!你就不能等晚上再……艹,放开!”

  君夜应声松手,许迟做自由落体运动,砰地一声摔在床上。他倒是一秒钟也没耽误,利索的翻身爬起来,跳下床就要跑。

  君夜暂时没管他,先处理卧室里面两个比较碍事的。

  他拎起小黑与地雷,打开窗户,随手往外面一扔。

  许迟吓得一激灵:小黑有翅膀会飞,地雷可没有!从三楼摔下去不得摔成肉饼…狗饼啊!

  为了救它狗命,许迟连忙冲到窗前,只见小黑用爪子抓着地雷的两条后腿,晃晃悠悠的飞到了花园的草地上,平安着陆。

  他这才松了口气,狠狠的瞪了君夜一眼,“干嘛非把要把地雷跟…”许迟一顿,“这龙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没有名字。”

  许迟觉得不可思议,“你的宠物你不取名字?那你平时怎么叫它,就叫龙吗?”

  “我平时很少有时间陪它,既然你喜欢,就由你来起名字吧。”君夜坐在床边,拍了拍床铺,“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,现在过来坐下。”

  许迟犹豫了片刻,在工资和早就过期的贞节之间象征性的纠结了几秒,然后果断的拜倒在金钱的诱惑之下,乖乖的向君夜走了过去。

  他坐在床边,与君夜隔了半米的距离。

  君夜扫了他一眼,许迟喉结紧张的滑动了一下,自觉的靠近了一些。

  “这才乖。”君夜用手指撩起许迟额前的碎发,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,然后慢慢的将他压到在床上,开始一颗一颗解他胸前的纽扣。

  这动作很斯文,也很温柔,但却带着一点儿不容拒绝的残酷性。

  许迟闭上眼睛,心说这次白日宣淫怕是逃不过了,而且保不准君夜还有怒气加成,估计今天自己的屁股要完蛋。

 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,今天的君夜非常温和,仿佛根本没计较他私自跑出去的举动。

  他的动作如此细致又温柔,以至于许迟舒服得有点儿意乱神迷。毕竟男人都是感官动物,有一半脑子是长在下半身的,更何况君夜长得这么好看,身材又这么好,技术又很…

  就可惜是个男的。

  不过很快许迟就没力气想这些有的没的了,他被这个长得好看、身材又好、可惜是男人的人完完全全的拖进了情欲的漩涡之中,金黄色的床幔无声的落下,将一切声闻形色都掩藏了起来,万种春光泄露不出一毫半分。

  这次君夜很少见的克制了自己的欲望,天色黑下来的时候,他就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,要抱着许迟去洗澡。

  许迟也是难得一次下了床还有力气,自然不愿意跟个娘们似的被抱进浴室。他推开君夜,披上睡衣往卫生间走。

  然而右脚踩上地毯时,还是难免腿软了一下,不过并不影响他自己走进浴室——被操之后能独立走去浴室洗澡,这可能是他作为一个直男最后的尊严了。

  许迟觉得自己的人生过分悲凉……

  君夜从后面扶住他,有些不高兴的道:“不要总是推开我,你就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儿吗?”

  许迟斜着瞥了他一眼,“我去厕所,难不成你还要帮我扶着鸟?”

  君夜:“……”

  许迟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,甩开他走了。

  被操之后的这几个小时,是他珍贵的可以随意发脾气的时间。因为一般这时候君夜心情很好,对许迟的容忍度也更高。这是许迟被操了无数次之后,得出的沾满血泪的宝贵经验。

  两人洗完澡之后,离睡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,君夜坐在床边细致的给许迟吹干头发,又给他手臂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划伤涂了一点儿祛疤的药膏。

  他似乎很喜欢,甚至说是享受照顾许迟的过程,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不耐烦的神色。

  许迟一边玩手机一边被君夜按着吹头发,偷偷在心里嘀咕:会不会如果自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八级伤残,他会更高兴一点儿,毕竟这样他那颗天生溺爱的心就能得到彻底的满足了。

  不过这种念头许迟也就是偶尔想想,想深了就过于可怕了。

  之后许迟就留在了卧室里,君夜反倒是穿好衣服,又出去了。

  许迟问他去干什么,君夜没有正面回头,只是俯下身亲了亲他带着薄荷香气的头发,微笑了一下,便转身走了。

  许迟撇了撇嘴,也懒得跟他打哑谜。他打开镶嵌在墙壁上巨大的液晶屏幕,戴上3D眼镜开始看电影。

  电影是个枪战片,许迟看到狙击枪了,才想起白天遇到的那个狙击手。

  那到底是谁呢?许迟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颗子弹,那是真的冲着要他命来的。

  许迟想了想,并没有太在意。估计那是庄园的守卫,把他当成了入侵者吧。

  ……

  “是的…抱歉,主人,我误以为他是入侵者…”

  银岚跪在地板上,右手死死的按着心脏的位置,发白的指尖深深的陷入衣服之中,冷汗顺着那张俊美的侧脸流了下来。

  很明显他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,那是在成为侍从时,君夜定下的惩罚,堪比万箭穿心,或者直白点儿说,就是把刀子插进心脏,又旋转刀柄,生生开出一个洞那样的痛楚。

  君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之后,神色冷淡的看着手里的文件,过了很久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许迟过来那天,你和他在走廊里见过面,你白天用的狙击枪,装设了十点五倍的狙击镜,就这样,你还能误认?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
  银岚垂下头,咬紧牙关,原话不动的重复,“抱歉,主人,我误以为他是入侵者。”

  “……”君夜毫无波澜的扫了他一眼,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他面前,淡道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有敌意,也没有兴趣知道,但是不听话的刀我不会用,你明天就离开庄园吧。”

  银岚的视线落在散落的文件上,尽管他的视野因为极度的痛楚已经模糊了,但他还是看清了计划书的标题。

  君夜要派他去气候严酷的极南地区驻守,时间大概是…三个月。

  也就是说,在这段时间里,要把他流放出去,直到君夜气消了才能回来。

  银岚垂下头,服从道:“是,主人。”

  君夜没有再说话,似乎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,他站起身,离开了房间。

  与此同时,银岚身上那种锥心的疼痛也消失了,算是结束了这长达两个小时的刑罚。

  这也得亏是他,如果是别人,大概早就被剧痛给逼疯了。

  ……

  第二天早上,许迟在床头发现了一个米白色的信封,上面盖着古典的红色火漆,旁边还放着一支带着露水的白玫瑰。

  许迟揉了揉眼睛,懵懵的坐起来。

  左右一看,君夜不在床上。但这时候才六点,他不应该离开的这么早。

  再一转头,许迟看见君夜在落地窗后面的阳光露台上。

  他优雅的坐在浅褐色的藤椅上,在看晨报,同时白色的桌子上还放着一部平板电脑,上面分屏显示着两个将棋对战的界面。

  也就是说,他一边阅读报纸,还在一边同时和两位对手下着棋,并且全部占了上风。

  真是可怕的思考力。

  不过许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因为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平板的界面。

  他就是觉得桌面上那束纯白铃兰花真的好看,电脑旁的红茶也很应景,人更漂亮,早晨的阳光垂落大地,整个场景美得像画一样。

  君夜落下最后一枚棋子,对方弃子认输了。他这时才扭头微笑着向许迟打招呼,“早安,宝贝。”

  “早…”许迟拿起床头的信封与精致的拆信刀,潦草的打开了这封极具仪式感的信。

  许迟从信封里面倒出两张卡片,一张是黑色的卡片,上面用压制金文印着他的名字。

  这卡许迟在克里斯手里见过,是门禁卡。

  还有一张貌似是银行卡,许迟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一秒后忽然意识到:哦!这是他的工资卡!

  许迟顿时高兴得放鞭炮,兴致勃勃的掀开被子,哼着小调去卫生间洗漱。

  出来之后他看见君夜还在那里,便好奇的凑过去,顺手拿起他的红茶喝了一口。

  “嗯?你在下棋吗?我也会。”

  君夜温柔的看了看他,“是吗?你喜欢哪种棋?”

  “就是有黑有白的那个,围棋,对,围棋。”

  君夜略显惊讶的挑挑眉,“宝贝还会下围棋吗?”

  许迟得意,“当然了,很简单的,不就是把五个棋子连成直线吗。”

  君夜:“……宝贝,那是小孩子玩的五子棋。”author_s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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