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异衍——獬豸血泪
三人刚看向房门，又听见了“砰！”的一声巨响，大门被一脚踹开，力量之大，直接破坏了院门的门轴，让院门耷拉在那里。
又是“砰”的一声，院门直接被飞，落在院子中，彻底散架。
随后五个人鱼贯而入，而走在最前面，就是一脸冰霜肖副使。
许知业见状连忙起身，施礼道：“见过肖大人。”
肖副使没有理睬，干脆的说道：“你手下的那个执刀被我们打伤了，还有这个门被我踹坏了，要赔偿多少钱算好之后来我们镖局要钱，这个李羽玄是我们的人，我就领走了。”
“羽玄，我们走，带上你的胡姬。”
李羽玄看了一眼许知业，又看了看肖副使，思量片刻，拉上胡姬走向肖副使。
就在李羽玄走道一半的时候，许知业道：“肖副使，这李羽玄是我庐州人氏，怎么就成了你们靖玄司的人？我记得你们今年上交的转籍文书里面没有他的名字啊？”
“哼”肖副使鼻翼扇动，脖子扬了一下，道：“老王，你来说说《玄门章程》里面的规定，让这个许参军学一学。”
被喊的老王轻轻的咳了一声，朗声道：“《玄门章程》第四章《籍贯管理》中第三条，小则其三，靖玄司人员包括所在州县的暗子和正式成员。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他是暗子？”
“我说他是，他自然就是，不是也是。再说，这獬豸的事我们查过了，是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的东西，但是我们解决不了。”
“因为造成问题的是你们自己，和其他人没有关系，你们现在可以去太姥庙上上香。”
许知业的脸黑了下来，“为何？”
“祈祷太姥保佑你们干的错事没有太大的影响。你应该明白啊，毕竟你可是法曹参军啊，不然血泪不止，上面的御史可就要下来了。”
冷笑了几声，肖副使对李羽玄说道：“愣着干啥，走啊。”
在将胡苏送回家后，李羽玄和肖副使等人来到了李羽玄的家中。
李羽玄找到了机会，问道：“肖副使，这獬豸血泪到底是什么异衍？”
肖副使笑了笑，唱到：“一人冤，百人亡，獬豸闻之心茫茫。”
“辨忠奸，探心房，寻那祸首两眼盲。”
“观前街，看后巷，终见祸首于州堂，穿青袍，掌法曹，原是那九品的录事郎！”
“獬豸悲，獬豸怒，欲用独角穿胸膛。”
“砖石座，青石身，此躯难以动分毫，只得血泪溅苍茫！”
一开始，肖副使的语气有些低沉，随后便愈发的高扬，可唱到最后，却是再无半分力气，强撑着结束了歌谣。
“李羽玄，你懂了吗？这是当年赤晶子散人还在靖玄司基层时处理过的一起异衍，处理完之后，他老人家就写下来这歌谣，在靖玄司中流传至今。”
李羽玄点了点头，明白了这个异衍的出现的原因和现象。
“那该如何解决这个血泪呢？”
“解决嘛，简单的很，清扫冤案就行了。当然，不清扫也可以，很多獬豸血泪一般也就流那么一两次就不会再流了。”
“也就赤晶子散人的那一次，血泪流了一个月，后来才想起来清扫冤案，缓獬豸之怒。”
肖副使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所以很多时候，发生了獬豸血泪的地方直接就不理睬，然后找几个人顶一下锅，这事也就结束了。”
李羽玄皱了皱眉毛，问道：“那为何州司这次如此紧张？”
“因为时间。”
“今日是七夕，不到一个月后就是诞日，本来各地衙门都在苦苦寻求祥瑞来准备诞日时献给圣上。”
“可就在这个当口，庐州出现了獬豸血泪这等异象，岂不是在打圣上的脸？”
李羽玄无奈的笑了笑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、
过了一会，李羽玄又想起了一件事，问道：“肖副使，为何我们与州司的关系这么差？”
肖副使笑道：“因为避嫌。我们可以县司好好说话，是因为县司很弱，手上没有兵卒，不会作乱。”
“可州司就不一样了，州司人多，权柄大。我们鹰扬府每个人都受过术法、兵法的训练，要是两方一合力，很容易练出一只有不错战斗力的千人队。”
“朝廷对此是有些忌惮的，要知道天下有多少鹰扬府？所以为了不惹朝廷的忌惮，招致打击，我们靖玄司内部就要求和州司的关系不要太紧密，能用对抗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想着合作解决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行，那就这样了，没事我就先走了。哦，还有最近没有听到什么，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吧。”
“比如说在其他人看来不存在的楠楠私语？”
李羽玄沉思了一会道：“没有，那柄大剑自感气之后就再也没有影响过我了。”
“好，没事就好，出了什么事一定要找我们说，可别信传奇里面说的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了就要被杀之类的东西，那都是说书的胡说，你要有问题，我们靖玄司肯定想办法给你解决，不会害你的！”
李羽玄看着对面关切的肖副使，心中闪过一丝疑问，和这些人接触这么久一来，肖副使和其他人一直是有些不同的。韩府正是欣赏，磐石道长是报恩，但肖副使给李羽玄的感觉就是关心，就像对自家子侄一般。
难道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关系？
想了一会，李羽玄突然问道：“我阿爷厉害吗？”
“厉害，怎么不······”
苦笑了一下，肖副使道：“算计到我头上了来了，这狡黠的性子和你父亲倒是如出一辙。”
“所以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肖副使道：“悟道境术士，先天镜武夫。靖玄司指挥使。”
“和赤晶子有些像······”
“是的，你父亲被誉为百年来最接近赤晶子散人的人。可惜的是，你爹失踪了。”
“还有更多的消息吗？”
肖副使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有，但不能告诉你。等你成了靖玄司的校尉后可以知道一部分。”
“成了指挥使后就能都知道了。”
李羽玄的眉毛挑起，“指挥使？校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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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“砰”的一声，院门直接被飞，落在院子中，彻底散架。
随后五个人鱼贯而入，而走在最前面，就是一脸冰霜肖副使。
许知业见状连忙起身，施礼道：“见过肖大人。”
肖副使没有理睬，干脆的说道：“你手下的那个执刀被我们打伤了，还有这个门被我踹坏了，要赔偿多少钱算好之后来我们镖局要钱，这个李羽玄是我们的人，我就领走了。”
“羽玄，我们走，带上你的胡姬。”
李羽玄看了一眼许知业，又看了看肖副使，思量片刻，拉上胡姬走向肖副使。
就在李羽玄走道一半的时候，许知业道：“肖副使，这李羽玄是我庐州人氏，怎么就成了你们靖玄司的人？我记得你们今年上交的转籍文书里面没有他的名字啊？”
“哼”肖副使鼻翼扇动，脖子扬了一下，道：“老王，你来说说《玄门章程》里面的规定，让这个许参军学一学。”
被喊的老王轻轻的咳了一声，朗声道：“《玄门章程》第四章《籍贯管理》中第三条，小则其三，靖玄司人员包括所在州县的暗子和正式成员。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他是暗子？”
“我说他是，他自然就是，不是也是。再说，这獬豸的事我们查过了，是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的东西，但是我们解决不了。”
“因为造成问题的是你们自己，和其他人没有关系，你们现在可以去太姥庙上上香。”
许知业的脸黑了下来，“为何？”
“祈祷太姥保佑你们干的错事没有太大的影响。你应该明白啊，毕竟你可是法曹参军啊，不然血泪不止，上面的御史可就要下来了。”
冷笑了几声，肖副使对李羽玄说道：“愣着干啥，走啊。”
在将胡苏送回家后，李羽玄和肖副使等人来到了李羽玄的家中。
李羽玄找到了机会，问道：“肖副使，这獬豸血泪到底是什么异衍？”
肖副使笑了笑，唱到：“一人冤，百人亡，獬豸闻之心茫茫。”
“辨忠奸，探心房，寻那祸首两眼盲。”
“观前街，看后巷，终见祸首于州堂，穿青袍，掌法曹，原是那九品的录事郎！”
“獬豸悲，獬豸怒，欲用独角穿胸膛。”
“砖石座，青石身，此躯难以动分毫，只得血泪溅苍茫！”
一开始，肖副使的语气有些低沉，随后便愈发的高扬，可唱到最后，却是再无半分力气，强撑着结束了歌谣。
“李羽玄，你懂了吗？这是当年赤晶子散人还在靖玄司基层时处理过的一起异衍，处理完之后，他老人家就写下来这歌谣，在靖玄司中流传至今。”
李羽玄点了点头，明白了这个异衍的出现的原因和现象。
“那该如何解决这个血泪呢？”
“解决嘛，简单的很，清扫冤案就行了。当然，不清扫也可以，很多獬豸血泪一般也就流那么一两次就不会再流了。”
“也就赤晶子散人的那一次，血泪流了一个月，后来才想起来清扫冤案，缓獬豸之怒。”
肖副使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所以很多时候，发生了獬豸血泪的地方直接就不理睬，然后找几个人顶一下锅，这事也就结束了。”
李羽玄皱了皱眉毛，问道：“那为何州司这次如此紧张？”
“因为时间。”
“今日是七夕，不到一个月后就是诞日，本来各地衙门都在苦苦寻求祥瑞来准备诞日时献给圣上。”
“可就在这个当口，庐州出现了獬豸血泪这等异象，岂不是在打圣上的脸？”
李羽玄无奈的笑了笑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、
过了一会，李羽玄又想起了一件事，问道：“肖副使，为何我们与州司的关系这么差？”
肖副使笑道：“因为避嫌。我们可以县司好好说话，是因为县司很弱，手上没有兵卒，不会作乱。”
“可州司就不一样了，州司人多，权柄大。我们鹰扬府每个人都受过术法、兵法的训练，要是两方一合力，很容易练出一只有不错战斗力的千人队。”
“朝廷对此是有些忌惮的，要知道天下有多少鹰扬府？所以为了不惹朝廷的忌惮，招致打击，我们靖玄司内部就要求和州司的关系不要太紧密，能用对抗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想着合作解决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行，那就这样了，没事我就先走了。哦，还有最近没有听到什么，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吧。”
“比如说在其他人看来不存在的楠楠私语？”
李羽玄沉思了一会道：“没有，那柄大剑自感气之后就再也没有影响过我了。”
“好，没事就好，出了什么事一定要找我们说，可别信传奇里面说的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了就要被杀之类的东西，那都是说书的胡说，你要有问题，我们靖玄司肯定想办法给你解决，不会害你的！”
李羽玄看着对面关切的肖副使，心中闪过一丝疑问，和这些人接触这么久一来，肖副使和其他人一直是有些不同的。韩府正是欣赏，磐石道长是报恩，但肖副使给李羽玄的感觉就是关心，就像对自家子侄一般。
难道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关系？
想了一会，李羽玄突然问道：“我阿爷厉害吗？”
“厉害，怎么不······”
苦笑了一下，肖副使道：“算计到我头上了来了，这狡黠的性子和你父亲倒是如出一辙。”
“所以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肖副使道：“悟道境术士，先天镜武夫。靖玄司指挥使。”
“和赤晶子有些像······”
“是的，你父亲被誉为百年来最接近赤晶子散人的人。可惜的是，你爹失踪了。”
“还有更多的消息吗？”
肖副使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有，但不能告诉你。等你成了靖玄司的校尉后可以知道一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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